该不重,脸上被划了一道剑痕,面无人色,大哭不止,像这三个人里最快要断气的。
“陆掌门好骨气啊,”慕秋华的声音幽幽然的,含了笑说出来的,却yin沉得很,“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和最喜欢的,都是有骨气的人。”
他转过头,看准了一个人,“绿先生,我记得你在湘西时,曾与陆掌门结怨,如今也该是清算这恩怨的时候了。”
于是慕秋华把最后杀人的差事,送给了绿先生。
绿先生这人心眼极小,他在陆奇风手下吃过一败,一直耿耿于怀至今。
今天有报仇的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他这人为人处世,向来是恩可忘,仇不可忘,一个人欠了他的东西,他不十倍地讨回来,这辈子都活不清爽。
绿先生手里把玩着针,似乎比在湘西时更老了,但yin沉的气质不改,双眼如鹰,一点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眼神,尤其看到他那张布满褶皱沟壑瘦得皮包骨的脸,让人浑身不舒服。
他大概嫌陆蕴太吵,一针飞过去。
绣花针一样细长锐利的银针,擦着陆蕴白嫩的左颊而过,划破了皮肉。
陆蕴猛地拿手摸脸,针上有du,鲜红的血蓦地变黑。
他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