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衍理,挑了下眉,又把头低下。
“那儿就是少林了吗?”周梨听到一把熟悉的苍老声音,绿先生掀开帽子,皮如刀挫,气质yin沉,像丧鸦一样。
一只油锅摔在他的马蹄下,遭受无妄之灾的小贩被滚烫的油浇了半身,疼得满地打滚,不住哀鸣,绿先生问他:“从这里到山下还有几里路?”
这人只管喊疼,哪里听得进半句话。
绿先生眼睛yindu,不喜他叫嚷的声音,指尖摸出几枚针,甩向他脖颈。
他想好心地早点结束他的痛苦,送他去归西,阿弥陀佛。
他神叨叨地学和尚念声“阿弥陀佛”,反正也在这嵩山脚下少林寺前了,他也来应应景。
结果话音定在佛字上,甩出去的四发银针被结结实实地打落在地。
绿先生的手猛地握死。
四发银针齐齐chā在一根细筷上,筷子扎进地面,他的头倏然抬起。
衍理站在桌旁,手上空无一物,嘴角微垂。
绿先生再次摸针,银光乍现。
第二根筷子凌空飞来,再次把针打落。
绿先生手速飞快,几乎看不清他怎样出手,数发针尖凝聚微光。
但筷子依旧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