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丝毫差别。
谢天枢的房门前站了莫金光和温小棠,还有两个护寺禅师,每个人都脸色黯淡,说话时都放低了声音。
哥舒似情闯进来的时候,那些人微微惊讶,然后便浮起遗憾和痛惜的神色,让开了一条路,容他进门。
江重雪在床前转过了头,谢天枢被安放在床上,脸上血色全无,但除此之外,倒也看不出什么其他的不好来,好像他真的只是太累了,要睡一觉而已。
谢天枢的胸膛还在轻微的起伏,江重雪一直紧握着谢天枢的手,正在将内力灌送进谢天枢身体里。
哥舒似情道:“他可还好?”
“不好。”江重雪回答他。
“可他还活着。”
江重雪沉默。
“他当真耗损得很严重?”
“是。”
“你一直在为他渡真气?”
“是。”
“可有成效?”
“……”
他们两这一问一答,一个问得木然,一个回答得更木然。
哥舒似情忽然想起了什么,说:“我是大夫。”他把手指贴上谢天枢的手腕,仔细地把了一会儿脉,神色逐渐变得丧气。
谢天枢其实早该断气了,只不过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