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可能，因为秘法学会内传奇的数量太多了，足足四位，这样力量已经可以对教会造成实质性的威胁，双方的冲突不可避免。
而且任何一位传奇的成长也必然要消耗大量的资源，籍籍无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对方并非崛起于教会治下的时代。
再结合阿尔伯特·爱因斯的话语，那么答案就已经很明显了，能够如此密集扎堆出现传奇巫师，唯有教会建立之前的那段混乱时期。
“不错！”艾萨克·牛顿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顺着哈罗夫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六环大巫师便是人类所能达到的极限，但那位月之神的强大远远超出这个极限，为了突破到更高的境界，一部分巫师从月之神教会的遗留中获取了许多的秘闻，开创出了成神法，不过却无法解决信仰之毒的问题。”
“大量天赋凛然的巫师因此疯魔成为了失去理智的邪神，而唯一的解就是月之神的遗留物，一枚神格……”
林恩操控着艾萨克·牛顿侃侃而谈，说着那段时期的历史，其中大部分都是他从教会找到的藏书中拼凑起来的资料，也有一部分属于猜测。
但无论如何，这段历史已经被掩埋在了岁月与教会的清扫之中，唯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