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眼下却又不得不承认,身后贴近的气息干干净净,是她熟悉的。
程舒诺先前的慌乱莫名散了些,面上却没什么表现,反倒轻轻叩了下男人的黑色腰带,切换到不正经的语调,“还舍得不松手啊?”
林宴唇瓣紧抿,黑眸幽深,不说话,却盯着她看。
程舒诺于是笑,她挑挑眉,威胁他,“再不放手,我要告你xingsāo扰了。”
林宴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谁告谁?”
他垂下眼帘,扣着程舒诺手腕三两下就扯开了勾上的毛衣线,下一秒,林宴松开她的手,替自己调整好皮带位置,方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公共场所你就脱我裤子,程舒诺,你是饿了多久?”
程舒诺:“……”
程舒诺实实在在噎了下,她往后退了小步,抬眸看他,林宴站在两步之外,他不似那天的西装革履,外套脱了,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扣子松松垮垮开了两颗,露出半截好看的脖颈。
不远处镭shè灯扫shè,忽明忽暗,光影飘扬,他黑瞳染着墨,迎着身后的流光溢彩,层层向外涟漪,风情流转,盯着看久了,好似一个漩涡,勾人魂魄。
程舒诺不自在地挪开视线,难得礼貌笑了笑,“真巧啊,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