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林宴意料外的沉默。
程舒诺便乘胜追击,“我说林大律师,你不会真对我这个前女友余情未了吧?”
林宴胃里焦灼得难受,喉间又是苦涩,他拼命压下不适,方才冷声反驳:“你想太多了。”
程舒诺无所谓地耸肩:“那就好,我可不想捡到你第二次。”
林宴指腹按了下额角,扯到伤口,他眉峰摺起,神色复杂地看向程舒诺,“你打我了?”
程舒诺:“……”
程舒诺差点翻白眼,她起身往厨房走,“你自己撞上电线杆,要是不信,可以去物业看监控,别冤枉人。”
她倒了杯水,靠在厨房门口,见林宴从沙发上艰难地起身,便故意夸张地说:“不过,我倒是挺好奇的,林律师到底是把电线杆当成哪个女人了,硬是抱着不撒手,就差直接脱裤子了。”
林宴:“……”
林宴昨天喝断片了,不记得程舒诺说的这一段,可也听得出她言语讽刺,便反唇讥诮:“是谁都不会是你。”
程舒诺握着水杯的手指微晃,她笑了笑,道:“我也对醉鬼没兴趣,就是怕你一时把持不住对电线杆发情,场面太色.情,我才勉强带你回来的。”
林宴已经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