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又倏地想起那天在车上程舒诺的一字一句,心思一转,说出的话,又带上了讥诮,“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发生点什么也挺正常的。”
他话语刚落,也不等程舒诺反应,搁在程舒诺膝弯的手臂撤回。
双脚忽地悬空,脚尖刚触地,程舒诺还来不及站稳,林宴重新拽上她的手腕,程舒诺不耐烦地想甩开,“你到底发什么疯?”
林宴却没松手,手臂一收,强行把程舒诺拉近怀里,程舒诺扬眉瞪他,林宴却压低嗓音一字一顿:“和谁都可以,为什么和我不行?”
程舒诺觉得林宴完全不可理喻。
再见面以来,林宴的态度,她实在搞不懂,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么一个祖宗。
这会扎扎实实往男人怀里一撞,鼻梁磕上对方硬朗的胸膛,她疼得闷哼了声,眼泪都差点出来。
林宴依旧是那副模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程舒诺拼命压下脾气,她抬眸,触上林宴漆黑的眸子,“这算什么?”
她扭了下被林宴握住的手腕,林宴手上力道没变,程舒诺扯出一个笑,硬声道:“我是什么人你管得着吗?我随便也好,不检点也罢,关你什么事?哪条法律规定谈恋爱违法了,又有哪本书上写前女友跟谁做.爱要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