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舒诺明显有些不方便,他忍不住再次开口:“你能走吗?”
程舒诺无所谓地说:“没事,回家敷一下就好。”她这几年做活动,经常踩着高跟鞋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这种程度的小伤,她根本没当回事。
林宴也不知再想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最终只是简单地说:“回家?我送你过去。”
程舒诺看了眼时间,快到下班的点了,没必要再回公司。
林宴要送她,程舒诺没逞强拒绝。
……
到了车上,程舒诺在群里问了遍工作情况,jiāo代了几句,才安心收了手机。
两人都是无话,程舒诺是了解林宴的,他不爱说话,也不太喜欢别人絮絮叨叨。
当初在一起时的时候,她总有说不完的话,学习上,生活上再小的事情,都想和爱人分享,林宴很少接话,有时候听得烦了,他会不动神色地看她一眼,程舒诺会立马打住。
气氛再度陷入死寂,程舒诺原以为会一直这样无声的达到目的地。
林宴却今天第二次主动打破沉默,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目视前方,清清淡淡地开口:“刚才那个......”
他只说了四个字,便停了下来,程舒诺很自然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