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眼神缓慢地瞟去林宴身上,见他坐在沙发里侧,依旧清高自持,和旁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转,全然无意,从进屋到现在,林宴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
程舒诺忽然想起什么,沉默半响,她自嘲地笑了笑,“你小叔啊,我高攀不起。”
她说完,推开林栩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程舒诺明显喝多了,身形不稳,林栩不安地拉她袖子,“姐,你去哪啊?”
程舒诺突然有些不耐烦,她甩开林栩的手:“上厕所,你也要跟着?”
林栩脸皮薄,认识程舒诺这么久,还没见她冲自己冷过脸,一时间尴尬地愣在原地。
程舒诺转身,她拉开门,离开喧嚣的包厢。
……
走廊空气流通,程舒诺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走,边走边把头发绾上去,喝了酒,她全身发热,也头昏脑胀的,浑身都不舒服。
外套脱了,身上只有一件针织衫,没法再脱,程舒诺心里莫名的烦躁。
她突然想抽烟,兜里却什么都没有,她只好抓了把头发,也没看路,和迎面走来的侍者撞了个满怀。
侍者见客人明显喝多了,连忙扶住她,“您没事吧?”
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