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手掌一路往下滑,握住女人白皙的脖颈,一寸一寸地轻轻箍着她,他第一次那么直接,声音沉到底,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好不好?”
程舒诺抻了抻脖子,却仍提不起几分气势,她一双眼睛缀着星星点点,美眸流转。
狭小的空间里,头顶的光线晕下来,扯开两道jiāo叠的身影,她被人抵着墙,搂着腰,男人压着她,近到呼吸jiāo融,酒精在鼻间肆意流窜混着那人衬衣上的淡淡清冽味道,蛊惑人心。
一切都刚好,bi仄的空间,暧昧的距离,烂醉的女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意乱情迷,荒唐的,肆意的放纵。
程舒诺脑袋很重,实在算不上清醒,仅剩的那点理智,让她勉强抬手推身前的人,“离我远点,很烦。”
她抱怨,话语有些不耐,见男人不为所动,她又断断续续地说:“我很烦,没心情,和谁都没兴趣。”
她垂着头,态度恹恹的,看状态确实对什么都没兴趣。
林宴听到这,退开一点,他托起程舒诺的下巴,垂眸凝视她,嗓音很闷,“你喝醉了。”
程舒诺随着他的动作,被动的抬头,怔怔看着他,她眼神有些散,起了层白雾,“我没有。”
她不愿承认,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