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也成了某种笑话,可这些啊,好像都抵不过眼下的唇舌纠缠。
林宴搂着她,手臂不断往里收,几乎贪婪地碾转厮磨,不断加深,不断加重,重重吮吸,他心跳乱了,于此得寸进尺地撬开她的齿贝,却在眨眼间,内心的澎湃顷刻凉了下去。
他身形一震,心脏骤然发疼,慌乱地给她擦眼泪,“小诺,对不起……”
林宴没想到程舒诺会哭,和他的情动不同,程舒诺含着泪冷漠地看他,泪珠落在他唇角,林宴顿觉得无地自容,他怎么就鬼迷心窍了。
程舒诺眼睛雾蒙蒙的,鼻尖也是通红,林宴已经松开她,程舒诺把身上半挂着的浴巾重新围好,她缓下呼吸,稳住声线,“林宴,有时间吗?”
林宴被问懵了,她没头没尾的一句,他眼睛有点红,不知是心疼还是被程舒诺眼底的冷漠刺痛,他嗓音嘶哑,答:“有。”
“你站着,等我一下。”
她说完,转身往卧室走,林宴目送她的背影离开,他僵在原地,等程舒诺出来。
程舒诺说三分钟,林宴却觉得远不止,等程舒诺再次从卧室出来的时候,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她已经换了衣服,手里拿着蓝色的盆,林宴好像猜到了,她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