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舒诺语气带着警告,余齐缩了缩脖子,连忙说“是”。
bi仄的车厢安静了小会。
副驾上传来男人隐忍的咳嗽声,程舒诺没怎么在意,林宴却咳不停,程舒诺被他的声音勾的想起昨天自己泼的那盆冷水。
这个季节,流感特别厉害。
程舒诺主动往副驾看了眼,见林宴侧着脸,左手握拳掩在唇边,视线落在窗外,她问:“车里有矿泉水,要吗?”
林宴见程舒诺主动和他搭话,侧身迎上她的视线,他先是很轻地摇头,然后浅浅笑了下,“没事,谢谢关心。”
程舒诺:“……”谁关心你了?
她没再说话,三十分钟后到余齐学校,程舒诺下车送他,拉着他在校门口多少教育了几句,余齐这时候态度是很好的,程舒诺说什么都乖乖应下来。
十分钟后,程舒诺重新上车,她重重甩上车门,林宴身形一震,慌乱地睁眼,迷茫地看她。
程舒诺恍然发现,他刚刚似乎是睡着了。
她心里有点抱歉,嘴上却没什么表示。
车里只剩她和林宴,程舒诺再没了说话的yu望,沉默地开车。
林宴是个话不多的xing子,他安静习惯了,程舒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