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律所出来,现在过来太晚了。对了,成斌案子需要注意的问题,我已经帮你标好了,也重新放你办公桌上了,你明天记得看。”
电话那头,林栩听完就激动地嚷嚷,林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简单地挂了电话。
汽车上路,融入车流,远方一点点蜿蜒。
车里有暖气,他脱了外套,只剩下一件单薄的衬衣,林宴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看着街景,百无聊赖地开着车。
也不知怎么的,他好像被迷了神智,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鬼使神差的到程舒诺家楼下。
林宴坐在车里,突然觉得烦躁,便引得一阵咳嗽,余光瞥到副驾上的半瓶矿泉水,白天程舒诺递给他的,他躬身取过,拿在手里轻轻地旋转。
几分钟后,他推开车门下车,倚靠着车身站着,也许是刚过晚饭的点,小区里有散步的男男女女,有说有笑地并肩走在一起,也有遛狗的,再远些,草丛里有打滚的野猫。
他抬眼往上看,程舒诺家里灯亮着,窗帘阖紧,分毫瞧不清屋里的情景。
林宴是个情绪不多的人,却突然有点失落,他不理解这种失意来自哪里,又为何而来。
他没穿外套,站久了,便有些冷,他轻轻晃了晃脑袋,去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