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抽,程舒诺见他一直不说话,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行,她左右为难间,林宴终于开口,“忘了什么时候了,一两年前吧,大半夜开车把自己撞得飞出去,医生说我运气真好,那种情况居然还能活下来。”
他嗓音偏冷,语气却再随意不过,像是一件小事,而不是他口中的生死。
“怕林栩他们担心,从出事到出院,我瞒的滴水不漏,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一个来看我的人都没有,我当时就想……”他轻轻笑,说不出什么情绪,“我是不是应该运气差点。”
程舒诺整个人僵在那里,他话语淡淡,她却瞬间手脚冰冷,眼神停在林宴脸上,完全挪不开。
“那时候还挺想见你的。”
林宴很轻地说,再次掐了烟,把烟头chā进另一朵玫瑰花朵里,又补充:“别这么看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他话落,站起来,却因为坐得太久,起身的时候身形踉跄,程舒诺往前一步,连忙去扶他,林宴却脚步往后撤,不经意的摆脱程舒诺的搀扶,“舒诺——”
他长长地唤她的名字,几乎哽咽,良久,方才再度开口:“你白天说,对我不感兴趣,不想见我,让我滚远点,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见,我刚刚也在想,如果你们都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