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从来只有冷嘲热讽,甚至觉得她随便放dàng,可偏偏——
……
程舒诺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休闲裤和卫衣,她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林宴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脑袋靠着沙发背,手臂盖在额头上,也不知再想什么,听见她的脚步声,他把手臂拿下来,朝她看过来。
程舒诺把衣服递给他,“先换上。”
林宴还是听她话的,接过程舒诺手上的衣物,撑着沙发背起身,把裤子往身上套。
林宴小心翼翼地穿裤子,程舒诺便拎了包往玄关走,边走边道:“我先回去了,你这两天尽量别沾水,明天再上次yào,腿上的可以自己涂,背上的就喊林栩帮你吧。”
言语间,她已经站在玄关准备穿鞋。
林宴刚穿好裤子,上半身还luo着,见程舒诺准备走,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他无比明白,如果今晚让程舒诺走了,他和程舒诺之间也许真的没可能了。
程舒诺已经换好鞋,背对着他,林宴扔了手上的卫衣,也顾不得身上的伤,朝程舒诺快步走过去,手背从程舒诺的腰线往下,从后面紧紧抱住她。
程舒诺脚步一顿,她站着没动,没回应他,也没推开。
林宴把程舒诺转过来,两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