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后来,我爸想要领养孙遇,孙遇比我小几岁,我爸让我做思想工作......”
他说到这里突然就笑了,“你也知道我什么xing格,那时候我们家也是一团糟,怎么给别人做思想工作?”
林宴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还是他一贯的平淡,程舒诺却听出他字里行间的愧意和伤感。
程舒诺很少听林宴提起父母,她知道的也不多,孙志成的案子是发生在林宴高中的时候,她是大三那年认识林宴的,两人在一起的那一年,她知道林宴父母已经过世了,父亲是因公殉职,她怕触到林宴伤口,林宴不主动说,程舒诺也识趣的不问。
程舒诺发现她和林宴太相似了,没人愿意主动说,又有人自以为是的为对方好,然后越走越远,她心想,两人也许是真的不合适吧。
于是乎今天难得听林宴说了这么多,程舒诺却不知道问什么回应他,她已经给林宴上好yào,简单的收拾了医疗箱,便只道:“我去给你拿套宽松的衣服,你等下。”
林宴轻轻点头,没说别的。
程舒诺捡起地上的西裤,又取过沙发背上的衬衣和外套,她起身往卧室走,林宴依旧躺着没动,视线却不由跟着程舒诺的背影流转,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