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像曾经的每一次,堵得她透不过气。
他没再刻意纵容她, bi她直视两人间的关系。
程舒诺就着林宴的姿势没动,声音倒也没生怯, “那你又为什么答应和我在一起?你明明不喜欢我,就因为我把你睡了,所以你可怜我?”
林宴表情没变,眉宇是冷的,“我可怜你?你觉得如果我对你没感觉你能把我睡了?”
林宴声音平静无波, 他问完, 心思却凉了半截, 他和程舒诺之间到底隔了多远, 能让程舒诺觉得自己当初和她在一起只是因为睡过的关系。
程舒诺还没应声,林宴松开捏住程舒诺下巴的手,面目表情地说:“当时你喝多了,可我没有,从头到尾我都知道自己在干嘛, 你明白吗?”
程舒诺怎么会不明白呢,也许四年前的程舒诺不明白,可和林宴在一起的一年,林宴一直待她不错,林宴对她不是没有感情的,她很明白。
也就是这份明白,让她割舍不下。
她爱林宴,林宴对她也有喜欢,哪怕没有她的千分之一,程舒诺也是眷恋的,感情上的事儿,没法斤斤计较,拥有林宴的千分之一,她已经知足了。
程舒诺过去的二十几年,如果有什么让她这辈子都惦记的话,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