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表现的太在乎,太在意,反倒会害了她。
如果不是那次在会所看到程舒诺喝醉了,被人心怀不轨的架走,他不会鲁莽的上前。如果不是程舒诺喝了酒,又哭又闹,拉着他一直哭,说真的好伤心,他也许不会心疼。如果不是程舒诺醉的糊涂,热情又主动,又是拥抱又是亲吻,他或许还能再忍一忍,而不是那么荒唐的跟着她胡闹。
林宴想起那天早上,程舒诺裹着被子,眼眶红红的,他就心软的一塌糊涂,根本说不出绝情的话,推开她。
可如今所有事情尘埃落定,程舒诺却因为自己不见了,林宴觉得程舒诺哪怕有一点事儿,他都会疯掉,会万劫不复。
电话那头傅延还在说什么,林宴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猛地冲出安全门,往房间飞奔,意料外的程舒诺的房门竟开着,留了条细缝,走廊的光线投进去,在黑暗里扯出一条光带。
林宴蓦地想起早些时候程舒诺丢的那张房卡,紧跟着便是洪水猛兽般朝他扑过来的恐惧。
他手臂发颤,推门进去,皮鞋踢到什么东西,他低头一看,心脏瞬间被提到半空。
是程舒诺的包包。
林宴从没有这么一刻,他额上都是汗,面颊苍白如纸,像天地间最无助的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