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
程舒诺没见过林宴这幅样子,他刚刚确实有表演的成分在,说出的话也不是他的风格,可表情和冷汗是假不了的。
程舒诺越发不确定了,她和林宴有没有在一起不重要,林宴一本正经地耍流氓她也无所谓,可她不想林宴有事,便情不自禁地半个身子都往林宴身边凑近,“你别不说话啊,我担心。”
林宴后背确实全是冷汗,可这会程舒诺快趴在他身上,特别紧张他,他莫名胸口一暖,林宴抬手握住程舒诺手腕,指腹轻轻刮过她的手背。
他很慢地说:“没事,就是刚刚做了个噩梦,有点吓到。”
程舒诺提着的心勉强放下了点,可也依旧有些担心,她也做过噩梦,梦里的绝望和孤独完全会把人淹没,特别是醒来的那一刻,甚至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程舒诺表情软下来,语气也变得轻柔,“没事的,梦都是反的。”
林宴其实已经好多了,他拉着程舒诺的手腕到嘴边,在她手背轻轻落下一个吻,“小诺,你别赶我了,行吗?“
程舒诺见他微微耷拉着眼帘,睫毛恹恹盖下,她可以忽视林宴的冷脸,也可以指责他的不正经,却没法拒绝他的示弱。
从学生时代,林宴在她眼里一直是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