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不太熟,你和他熟吗?”
林宴没急着回答,服务员把打印的菜单送过来,压在桌角,然后再转身走,林宴方才轻描淡写地问:“我爸的案子你知道多少?孙遇应该多少和你提过吧。”
林宴都猜到了,程舒诺也不藏着掖着,“知道个大概吧。”
林宴略微颔首,他眸色往下沉了沉,声音低而缓,“我父亲的案子没有因公牺牲这么简单。”
他没把话说明,程舒诺却听懂了他字里行间隐藏的意思,她不确定自己该不该问,犹豫间,林宴的声音已经再次传来,“几年前我一直有在调查,这中间黄启平帮助我很多,我之前也没骗你,我和他jiāo情确实不错,可我不知道上次在度假村他为什么要那么对你,但是,小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再伤害你。”
他喉头滚动,声音带着某种狠也有某种怕,“我和他的jiāo情,都建立在你的安全之上,你如果有事,我和他就是敌人,黄启平是个商人,他最懂做人的分寸和什么才是利益最大化,上次度假村的事是第一次,绝对也是最后一次。”
话题突然变得沉重起来,程舒诺试图缓解气氛,“我没事,上次的事都过去了,你现在除了平时上班,其他时间几乎都陪着我了,还能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