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舒诺直起上半身,抓他脑袋,想让他开口。
林宴不为所动,警告似地在程舒诺臀瓣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程舒诺恼羞成怒,“怎么还打人啊?”
林宴还是不说话,推开卧室的门,快步往里走,走到床边,他第一次有些粗鲁地把程舒诺往床上摔。
程舒诺被他扔到床上,身体往上弹了弹,最后狼狈地倒在被褥上,头发散开,有几缕飞到嘴里。
程舒诺甩开头发,手肘半撑着仰起上半身,她瞪向床头的始作俑者,“你不会轻一点吗?怎么这么粗鲁!”
她语气不善,林宴非但不恼,嘴角的笑意更是越发鲜明,“我都还没开始,怎么轻一点?”
他难得说了句荤话,言语间,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直接扔到地上。
程舒诺躺在床上,还是骂:“就是粗鲁!”
林宴正在解衬衣的扣子,刚好解开三颗,听了程舒诺的指责,长眸半眯了起来,“粗鲁?”
他慢条斯理地反问。
“我只认前一个字。”
再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
程舒诺被他的厚颜无耻惊了下。
林宴也不脱衬衣了,直接爬上床,单手抓住她的脚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