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巴巴的。
程舒诺扫到她手背,昨晚之前她也许还真会心疼,可经过了昨晚,她算是看清了,男人倒了床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时再怎么正经的男人,也会在床上贪得无厌。
林宴装惨,程舒诺闭了闭眼又睁开,面无表情地问:“红了就算家暴?”
林宴很轻地点头。
卧室的窗没有拉紧,光线从细缝里挤进来,在木质的地板山投下一道白色的光柱,灰暗的房间渐渐亮堂了起来。
程舒诺半掀开被子,她抬胸,昂着下巴问:“红了就算家暴,我这程度的算是几级伤残了?林律师——”
她最后一个字特意拉长,更卖力地挺胸。
林宴没想到程舒诺会这么和他算,他眼尾扫到某些暧昧的痕迹,赶紧给她重新拉好被子,再把她搂进怀里,主动认错,“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程舒诺见他态度不错,没真打算计较,她重新闭眼睡觉。
可还没等她睡去,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平时都几点起啊?”
程舒诺直接忽略,继续睡觉。
林宴等不到她的回答,便兀自往下说:“自然醒还是定闹铃?”
程舒诺还是不想理他,也是真的还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