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呢?”
程舒诺哑然,“你……”她推他,气恼地说:“你怎么这样啊,完全不讲理的?”
林宴抱着程舒诺从沙发起来,“我怎么不讲理了?”他光着脚,往卧室走,“你问我能不能轻点,我正面回应了啊,还有问题?”
林宴打横抱着自己,程舒诺手臂圈在林宴脖颈,她烦他,便没往他怀里靠,夸张地冲他嚷嚷:“你根本就是趁火打劫!欺负我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女孩!”
林宴没吱声,膝盖顶开卧室的房门,往床边走。
程舒诺被林宴放到床上,程舒诺躺在被褥上,懒得和他计较,便用命令的口吻使唤他:“帮我去拿睡衣,再抱我去洗澡。”
林宴没听她的,重新往她身上压过来,程舒诺赶紧往另一边躲,拉着被子盖到自己身上,警惕地说:“你想干嘛!没完了是吗?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林宴置若罔闻,他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把程舒诺重新拉到自己怀里,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怕你还有问题,憋在心里难受。”
程舒诺被动地扑到林宴怀里,不可思议地问:“我憋在心里难受?”
林宴扯掉程舒诺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理直气壮的回答:“有问题最好问出来,憋在心里,也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