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约得下午,再说了,这案子干干净净的,我也不怕他们查。”
到了洗手间,林宴把程舒诺放下,挤好牙膏把牙刷递给她,“昨天是逗你的,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程舒诺接过牙刷,开始刷牙,透过镜子看着身后的林宴。
林宴西装革履,已经收拾得一丝不苟,衣冠楚楚的,清贵挺拔,和昨晚的流氓简直判若两人。
见程舒诺看过来,他表情没变,淡声解释,“江行之是江贺的堂哥,当初衡远集团的掌门人,中启收购衡远之后,他服用安眠yào自杀了。”
他眼眸漆黑,对着自己最爱的人,毫无保留的坦露自己的yin暗,“小诺,严格来说,我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所以前段时间江贺开车撞我,我完全能理解。”
程舒诺吐掉嘴里的泡沫,再漱口,她需要时间缓冲,于是没马上接话,而是打开热水洗脸。
等洗完脸,她扯了张棉巾擦干脸上的水渍,她想到昨天听到的信息,敏锐地问:“江行之和林队的案子有关?”
她记得,林宴的那句,像bi死江行之一样,bi死自己的下一个怀疑对象。
林宴点头,他静静看程舒诺几秒,也承认:“我当时怀疑是他一手造成我父亲的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