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有些大胆,和他的斯文正经反常太大,林宴的眼神落在她身上许久也没挪开。
程舒诺站着没动,手指涂了泡沫揉着头发,轻飘飘地看他,“偷看我洗澡?”
林宴喉头一紧,干咳了两声,把手里的袋子挂到门把上,只看程舒诺的眼睛,“里面是干净的睡衣和内衣裤。”
说完,他立马转身走。
接下去的三十分钟,程舒诺洗完头再吹干头发,林宴一直没进来过。
她打开门口的袋子,里面放着套浅白色的睡衣,上面印着小熊,最上头叠着的小块布料,她抖开,也是带花色的内裤。
很幼稚,也很土。
程舒诺却看得眼眶发热,刚才对林宴的小情绪顿时没得干干净净。
当初搬走的时候,她把自己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几乎没留下什么,可眼前的这些东西,都是几年前她的风格,只不过是新的。
林宴这人吧,藏的太深了,明明心里有她,却从来没说过一句爱她,也许对现在的程舒诺来说,她不需要用情话来确定林宴对自己的心意。可曾经的那个程舒诺,追了林宴整整两年,小心翼翼的陪他一年,多希望听他说一句我爱你啊。
那时的程舒诺没等到,让自己放手了,三年就这么隔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