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教室往后看,声音从手中的麦里传来,依旧是平淡的,“我刚刚的问题是,大家还有没有什么问题,不是我提问,是让你问我。”
“什么都可以问吗?”
“嗯。”
程舒诺也不看ppt,一瞬不眨看着林宴,认真道:“学长,法学生的单身率很高,离婚率却很低,听说被你们缠上,离婚的话可以连内裤都要赔……”
她说到一半,觉得用词不雅,便改口:“离婚的话什么都捞不着,您也是这种人吗?”
她那段时间对面相和星座很感兴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停了停,又道:“看面相,您应该单身?处.女座?好巧呀,我也单身!”
她问完,教室里安静了瞬,下一秒,全是笑声,就连严肃的法学院老教授也远远的瞥了眼提问的女同学,再用看祸害一样的眼神看了眼自己的得意门生,片刻,推着眼镜笑了。
而当时的林宴说什么了呢,程舒诺扁扁嘴,睁开眼,压下回忆,把林宴往外推,“不聊了,我上班去了。”
林宴倒也不过分,在她额上亲了下,“下班来接你。”
礼尚往来,程舒诺也碰了下他的唇瓣,“好嘞,等老公接我回家。”
林宴再次被她逗笑,又把人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