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的车已经停在路边,她忍不住小跑过去,再迫不及待地拉开副驾的车门。
可看到驾驶座上的人,她搭着车门的手臂一顿,“怎么是你啊?”
她语气有点失望。
林栩心好痛,“婶婶你这什么语气啊,这么嫌弃我干嘛啊?”
听林栩叫自己婶婶,程舒诺也心痛了,“叫名字,婶婶听着显老。”
林栩很为难,“婶婶,可是我小叔说你们已经领证了,我必须叫你婶婶。”
程舒诺瞟他一眼,“你听谁的?”
“小叔的。”
林栩非常果断。
程舒诺轻飘飘的语气,“你不知道你小叔怕老婆吗?”
林栩震惊了,“小叔怕老婆?”
程舒诺严肃的点头。
林栩认怂了,“好的婶婶,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婶婶了,婶婶放心。”
程舒诺:“……”
林宴的傻侄子啊,程舒诺懒得计较了,她看到副驾上的一大束玫瑰花,不免奇怪。
林栩这会倒是机灵了,“小叔临时有事,走不开,就让我来接你啦。”他俯身把花塞到程舒诺怀里,“这是给你赔罪的,花是他买的,我只是个跑腿的。”
程舒诺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