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说话,被推进病房的时候眼睛却是红的。
手术很成功,恢复的也挺好,林宴一天比一天清醒,情况也渐渐转好。
第四天的时候,林宴睡醒,发现程舒诺不在,隐隐约约能听见走廊上男女谈话的声音。
林宴唇瓣很干,想喝水,便把嘴巴上的氧气面罩拿下来,伸手去拿床头柜子上的水杯,可手上打着点滴,乱七八糟的管子扯在一起,一不下心就把柜子上的yào瓶撞到了地上。
动静有些大,病房的房门很快被推开,程舒诺慌忙跑进,见只是打落了yào罐,她顿时如释重负。
林宴看着程舒诺走进,他侧了下身,低声喊,“老婆。”
他故作轻松,没料到声音却几乎嘶哑。
程舒诺攥紧了手指,走到林宴跟前,见他嘴唇发白,她冷淡地问:“想喝水?”
她语气疏离,林宴便伸手想拉她的手,程舒诺却在他伸手的同时,侧身避开。
林宴有些失意,艰难地放下手,努力柔声说:“老婆,我错了。”
程舒诺不说话,把温水倒到一次xing杯里,用棉签沾了沾水,在林宴唇上碰了碰,更冷淡地说:“许医生说,还不能喝水。”
她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