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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情况不算很糟糕,可也没有特别乐观。
整整两个礼拜程舒诺都在医院照顾林宴,林宴恢复得很好,礼拜一查完房,医生就说最后观察一个晚上,明天就可以出院调养。
期间,警局的人,傅延作为代表来看过林宴。
程舒诺虽然不怎么搭理林宴,可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两人也没聊案子的事情。
程舒诺不知道案子最后怎么样了,也不想知道,更不想林宴再参与这些是是非非,只是听说黄启平醒后承认了警方所有的指证。
程舒诺承认自己是自私的,也管不了别人的归处,她的世界很小,只容得下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平凡生活,而林宴,是她活着的信仰,此生的唯一。
礼拜一晚上,程舒诺简单收拾了行李,林宴能下床也能自己走了,腰上的伤口还要过段时间才能拆线,程舒诺不让他下床,林宴自然也不敢违背。
因为是单人病房,房间各项设施齐全,程舒诺洗完澡,换了睡衣,把折叠椅打开。
林宴阖着眼睛,听到动静,他半坐起来,看着坐在折叠椅上的程舒诺。
他往床边挪了点,低声道:“上来和我睡。”
因为要陪护,程舒诺差不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