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嘉行拂开他的手,指着自己头,“你是不是觉得60度才算发烧?”
“诶……?”
“我这头都快疼掉了,就是为了浪费时间听你说这个?”
陆嘉行起身往前公司大楼走,凉凉声音和他冷情的背影特别和谐,他只说了四个字:“自作自受。”
吴朗:“哥你说谁啊?”
陆嘉行手抄兜,“所有。”
大抵就是去年三十之后,许青禾彻底跟家里断了关系,她的行径陆嘉行听到过一些。那时他刚被长辈们“捉jiān在床”,许家的事他根本不想知道。
就记得赵亭说:“以为青禾那小丫头也就淘气点,什么都不懂,之前还挺喜欢她的,觉得她比许梨……哎,幸好你不是跟她有婚约,才十九岁就退学了,招这么个进门我得愁死。”
是啊,十九岁的小丫头看着娱乐圈光鲜亮丽就往里钻,以为有了成名的捷径,家人、学校,只要碍着自己事的都可以抛。
成年了,就该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负责。
吴朗没明白什么意思,又问:“哥,你不管吗?”
“我为什么要管?你觉得我钱多?”陆嘉行走得慢,声音慵懒,“回吧,明天叫秦昭给你讲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