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配的中yào甚苦,每次喝都要配了糖吃,否则苦味很难下去。陆嘉行敢生嚼yào片,就是喝中yào练出来的。
许梨傻眼了,她指着自己的嘴,刚才她还以为是夏婶给她的。
她怕陆嘉行不信,伸了一截舌头出来,红润润的舌尖上正躺着一颗化了一半的糖。
就那个样子,跟对他挑衅似的。
陆嘉行看了她两秒,上前直接把她压在了书桌上。
高中的时候,假期他回来长住过一段时间,书桌的左上角还有他不爽时拿水笔戳的点。
实木桌子,材质极好,多少年了还是这张,他的东西,老太太都不许别人动。
那些年少的时光里没有她,但在这一刻,她躺在上面,好像与那时的光yin堪堪重合了。
陆嘉行大掌梏着她的腰不许她动,许梨扭着身子,含含糊糊的说:“陆先生,您要干嘛呀?”
他笑了一下,答:“我来拿走本属于我的糖。”
许梨想跟他讲道理,嘎嘣嘎嘣直接给糖嚼碎了咽下去,“陆先生,您刚不是说我不……你就不……”
有些词她羞涩,说不出口。
陆嘉行也从来都不是善茬,他说:“现在,作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