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装什么好人。
可是还没过两秒,陈曦又开始反思自己,no zuo no die。
他跟就跟呗,这马路又不是她家的,自己何必为难自己呢?
而且他并没有嘲笑自己的意思,陈曦觉得不拿又太不近人情,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把创可贴接住了。
“谢谢。”她说。
温钦尧在她身边坐下,另一只手拎着装着两瓶矿泉水的袋子。
陈曦把伤口贴上,他拧开水递给她。
陈曦以为他会借机占自己便宜,结果他只是握着水瓶上部,把中下部留给她握,两人的肌肤没有接触。
陈曦喝了口水,心里更看不透温钦尧。
一方面举止还挺绅士,为什么要对着一个不熟悉的女人说出那种话,不觉得很奇怪吗?
或者说,他当时的心智是受了她“愿力”的影响?
不知道,陈曦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是事实。
所以源头说白了还是她。
造孽,自作孽不可活。
温钦尧自己也喝了口水,两人坐在同一条长椅上,一时都没有说话。
海风吹拂椰树的叶子,也吹动两人的头发,将酷暑的热意吹散。
西沉的太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