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
盛夏气息紊乱,小脸通红地靠在他肩上,半晌忽然低下头嘿嘿傻笑了起来。
凌致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被她一笑,也不知道怎么就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甜甜蜜蜜地依偎了一路,等凌致在自己一行人所住的酒店给盛夏开好房间之后,盛夏才终于后知后觉地看着凌致鼓鼓的双肩包问:“不对呀,你去接我,怎么还带着行李呀?”
凌致看着这反shè弧得有半个地球那么长的小傻蛋乐了:“你猜。”
想起他那句“我还是真是飞过来的”,盛夏一下瞪大了眼睛:“难道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你已经在机场了?!”
“准确地来说,”凌致放下双肩包,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喝了一口,“是已经在摆渡车上,准备登机了。”
“哈?!”盛夏惊讶极了,一下站了起来,“你又要飞呀?那、那我这样岂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不是工作,我跟陈哥请了一天假,”凌致放下矿泉水瓶把她拉回身边,嘴角勾了起来,“为了赶回去给某个小笨蛋过生日。”
盛夏怔住。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被心跳盖住的说话声:“所以你……你不但知道我的生日,还特地请了假要……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