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筐,将梁海星放到树荫下,继续砍割芦苇头。梁海星挪的很快,经常挪着向母亲而去,梁母为了多砍割些芦苇头卖钱,根本顾不上梁海星,六月天的,骄阳似火,太阳毒晒下,梁海星双手乱抓,将右眼下划出一道深深的沟,随着太阳下汗渍的侵蚀,很快感染了,不时流着脓液。尽管如此,贫穷的梁母非但没有钱给梁海星医治,而且仍旧抱着梁海星去砍割芦苇头,时间一长,流脓渐退,结果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
梁海星父亲对梁海星道:“为这事,你奶奶没少骂过你娘。你奶奶对你娘说,如果星儿有个三长两短,你也不能活的自在。”
“是啊,星儿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又不是从别的地方捡来的,孩子的眼晒的流脓,当娘的能不心疼吗?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也感到后怕,不是别的,我担心星儿长大了,在眼上留下长长的疤,那不成了疤瘌眼了吗。长大了怎么娶媳妇啊,谁家愿姑娘嫁给疤瘌眼,那星儿岂不要打一辈子光棍啊?”
“真要是那样,你断了我们梁家的香火,星儿的奶奶非跟你拼命不可。”梁母似乎没有听见梁父在说什么,仍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之中:“没想到老天爷一直在保佑着俺星儿,大了不但看不出来了,皮肤也很白,而且还成了国家干部。如果星儿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