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住家户。”
“这样一来,不影响采煤的进度了吗?那私营矿主愿意吗?”周思国道。
另一村民一听,不由的笑了,道:“不同意就吵呗,吵完就打呗。再说,矿主的命比到井下采煤的命金贵,他们只关心每天的采煤量,很少到井下去看在什么地方采煤。主要是井下采煤的兄弟们之间相互吵架。经常有别的井下采煤的来看看,是否在他们村住的下方采煤,影响他们村里的安全了。一旦在他们居住的下方采煤,上矿后就会打起来。不过,这事现在也很少发生了。”
“为什么啊?”周思国问道。
“事情不是明摆着吗?现在这附近地下早就全采光了。听说,正在向山根下去采了。不过,这煤不同于天上下的雨,地上长的草,雨下完了,过些日子还会下,草割完了,还会再生长。这煤就不同了,早晚会采挖完的,一旦采挖净了,也就不会再采煤了。到那时,也就不会发生这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周思国点了点头。
“有件事我们探讨一下好吗?”周思国诚恳的目光望向村民,村民不知周思国的心思,莫名的目光望向周思国。
动员村民整体搬迁,始终在周思国心里挥之不去。也许刚刚碰了钉子的缘故,周思国的言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