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呆了,木鸡般站立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那村妇则相反,似乎眼前这一切,早在其预料之中,或许有男邻居在场壮胆,多年的忍受似乎终于得到了爆发,从地爬起来后,抡起一木棍就向其丈夫击去,其丈夫似乎没有防备,被击打在地。那女人似乎还不解气,继续抡起木棍向其击去,一直到其丈夫断气。那女人,扔掉木棍,长叹了口气:‘终于解脱了。’然后,那女人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其他邻居,听见吵打声后,忙前来劝架,见那男人已断气,便报了案。直到警察到来并将其带走,那村妇一直满脸的木然。后来,或许那男人在村里名声极臭,又念及那村妇的儿子尚小,对那村妇充满深深的同情,就联名上书司法机关,要求对那村妇从轻处理。法院考虑到男人经常施暴于其妻子,及其社会危害等因素,没判那女人死刑,而是判了有期徒刑。记者曾到那村妇所在的监狱采访,问那村妇是否后悔。那村妇稍沉默后,咬着牙道:‘不后悔,是解脱,只是时常惦念着尚未成人的儿子。’记者联系到她的儿子,想让她们母子见上一面。起初,儿子怎么也不肯到监狱,记者问其原因,儿子愤恨道,他恨母亲,更恨那同母亲一同杀死自己父亲的男人,是他们使得自己家破人亡。经过动员,儿子终于同意见母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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