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景,联想到酒桌发生的一切,刘大可似乎明白了什么,其内心顿时有着无尽的感慨:人都说,人走茶凉,胥副厅长还没有离开岗位呢,这人情似乎已淡了。
吕副厅长似乎看出了刘大可的心思,担心刘大可误会,就回首望了胥副厅长一眼,对刘大可笑道:“你和我们胥厅长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对胥厅长的性格比较了解,他这人很爱面子。”吕副厅长说着又望了刘大可一眼,边走边道:“今天胥厅长见到老朋友有点高兴,虽然胥厅长有点酒量,但平时并不是这个喝法。为了逃酒,胥厅长专门准备了一个双层酒壶,喝到一定程度,就让服务员用双酒壶倒酒。同样的酒壶,给客人倒的是白酒,而胥厅长的酒杯里却大部分是矿泉水。尤其是那件事情发生后,胥厅长很少再主动劝客人喝酒。”
双层酒壶的事,刘大可早有耳闻,也就不怎么感兴趣,倒对胥副厅长酒桌提及的醉酒伤人的事感到惊奇。当吕副厅长再提及时,刘大可仍忍不住道:“那件事?是不是……”
刘大可尚未说完,吕副厅长就道:“是的。那天我也在场。据说那位客人的酒量很大。但那天晚上不知为什么胥副厅长有些反常,不知过于激动,还是似乎要故意难为对方,让人家连着喝了两大杯不说,还揪着人家脖子硬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