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现在的两面人很多,每个人的心思仅凭一两句话或是两件事很难看得清说明白,我是谁,谁是我,我到底是谁?有多少人连自己是谁,是个怎样的人,都说不清。想到这,梁海星就没再说什么。
陆美霜叹了口气,随后道:“咳,过去对他一点也不了解,通过他到局里后的接触,他这人,人品,咳……。”陆美霜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道:“我们聊天,谈他干什么。”梁海星不知该说什么,就微微一笑。陆美霜似乎觉得有些不妥,道:“是啊,这事涉及他,不说他还不行呢。”陆美霜说着,又继续道:“他听说后,有点不高兴,当着在座人的面说:我现在是局里的正职,还不还钱,还多少,我说了算,他不是有钱吗?他愿给农民工欠款是他的事,将来他报销的时候,签不签字我说了算。好人他做了,将来还要由我掏腰包,让我来当恶人啊,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啊?”
听了陆美霜的一席话,梁海星对赵良的心思又多了些了解,感到无比的气愤,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尤其是对方是自己的下属,赵良自以为最信任的人,就不由的叹了口气。陆美霜似乎也意识自己的话有些多,就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反正这是你们局领导间的事,我们作为下属不便多说什么。”梁海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