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启宣,我正准备叫你起床,你忽然睁开眼睛,是想吓死我吗?吓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梁爽胡诌道。
“几点了?”温启宣听着梁爽的话有点道理。
“四点半。”
温启宣闻言不淡定了:“四点半你要叫醒我?是不是有毛病?”
“闻鸡起舞听过没有?你认为四点半很早,可是很多人这个点已经做完不少事情了,起床了,晨读。”梁爽并没想那么早叫醒儿子,可是被抓到偷看他,只能找个理由圆上。
温启宣闭上眼睛:“晨读?你是不是忘了我书都没带?”
梁爽拍拍自己的第二个箱子:“读我的书,要么去打猪草。”
“打猪草?那是什么?”温启宣听都没听过。
“割猪草,一把镰刀,一个框,我会告诉你哪些草可以割。”梁爽解释,“割回来后,剁碎煮熟,和猪饲料一起喂猪。”
温启宣感觉自己瞳孔地震了,梁爽怎么知道这些?
“你打过?”男孩子疑惑道。
“嗯,你选。”梁爽前一晚看过邓奶奶家的猪圈,猪草还有,她心里希望儿子选看书。
温启宣没有选择,而是一副洞察所有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家很穷,像邓奶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