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客气了,谢谢。”
“女人结婚的时候如果没有鲜花和钻石,男人就太失职了。”
崔玉看了盛放的玫瑰花一会儿,心里稍微酸了一下。他是个体贴的男人,没继续不讨喜的话题,只道,“我捧着花在民政门口等你,会很显眼的。咱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崔玉叫了一个网约车,因距离太远,加了一个红包才有车接单。
大门一开,冷风萧萧。
外面白雪世界,松针被冻成一团团的云雾。
手机显示叫的车距离此地有六公里多,下楼等一会儿应该刚刚好。
她戴上手套,围巾将半张脸裹得严严实实,踩着积雪出门。
太早,路灯还没熄,街面上人车寥寥。偶尔有路人,也是拉着行李箱子行色匆匆,回家的欣喜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站在小区门口的公jiāo站牌边,有点羡慕地看着他们。
一辆黑色的房车缓缓靠拢,崔玉看了一眼车牌,不是她要的车。她紧了紧肩上的包带,往旁边站了一下,不耽误别人事。车门毫无预警地打开,一个头发垂到耳际的男子躬身出来。
她扫了一眼,只觉眼熟。
房白林为了彰显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