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了吧?”
房白林双手抱胸,“过份?我是他老板,他帮我干事,过份在哪里了?”
也是。
崔玉便不再开口了。
她不说话,他更生气了,“你就没点什么想对我说的。”
她抿了抿唇,“咱们要去哪儿呢?我可以陪你一两个小时,但之后能不能让我离开?我今天真有事,很重要。”
得赶紧给朱迪发短信,时间往后延,这样大冷天不能让他在民政局门口等太久。
房白林手搭在皮椅上,用力扣着缝线,指尖发白。他深吸一口气,“你就说这个?”
她想了想,“对,就这些了。”
很明显,他太阳xué的筋跳了几下,这是愤怒到极点的表情。崔玉有些不明白,往日帮他擦屁股处理各种麻烦事情要求加薪的时候,他总说她死要钱守财奴,总有一天要辞了她。现在她主动拍屁股走人了,他气什么?
他凑近她的脸,一阵冷冽的糖果香气,“你不觉得该好好解释一下十月十四晚上的事情吗?”
崔玉尽量冷静地看着他,他也并不躲闪。
那是个意外。
车缓缓行驶,十分平稳。
密闭的小空间,男人身上的味道和从驾驶室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