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别的。”
很奇妙,那次谈话后几人莫名亲近的几分,两人偶尔顺口也会叫一声老崔。
崔玉迷迷糊糊,梦境丛生,本能地将原因归结在大房身上。若不是他发疯跑来找她,又干出强吻这种事情,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想起过去?怎么可能再回忆他是如何将自己对双亲的挣扎和反抗寄托在崔明烟身上?
从来,灵魂的共鸣最令人神魂颠倒。
她猛然睁开眼睛,车已经停下来了。她眨了好几次眼才看清楚外面,熟悉的陈旧老街,围墙里白色的别墅小楼,走过许多次的小巷子,偷买过无数包爱喜的杂货店。
分明是两人最开始认识时所住的房家别宅所在的街区,怎么跑这儿来了?
“睡醒了?”大房开口。
崔玉本能去摸手机看时间,手落空才想起来已经被那王八蛋关机砸了。
“几点了?”她问。
“十点了。”
艹,居然睡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赶紧拢了拢头发,“我手机呢?”
手机被递到面前来,屏幕上有好几条未读的推送,也有朱迪发来的短信。恍惚一看,他在追问她的行踪,为什么没来,是不是耽误了,他会一直等下去。
“朱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