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蛋黄吧?”
“我没你那么龌蹉——”
“少来了, 男人看上女人不就那么回事吗?只不过你运气好,遇上了极品。要我说,耍那些花头都没用, 你就把自己身份摆出来,钱和珠宝往她面前一堆,能有不动心的?女人嘛,就那么回事——”
崔玉咬唇,面对喷薄而来的恶意,第一次晓得世上有些人根本不用讲道理。
“你tm再乱说试试?”
“得得得,你现在还年轻,满脑子都是爱情。爱情爱情,不过是玩得高级点罢了,等你女人试多了就知道,都tm一样的。走了——”
“白诺,别让我知道你打什么歪主意,不然不会放过你的。”大房在吼。
人声渐远。
崔玉穿上鞋,走出去。
大房靠在墙壁上喘气,明显被气得不行的样子。
“你没事吧?”她问。
他偏头,有些难为情,“你都听见了?”
“你们叫得那么大声,想不听见也难。”
“老崔,你可千万别误会。他是他,我是我——”他意图解释,但也想不出什么好词来,叹口气从裤兜里摸出俩颗糖来,“算了,不说他那个龊人了,吃颗糖甜甜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