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去勾搭。当年他没少觊觎老崔——”
欧阳北略惊讶,“居然还有这一桩?”
“我就说他不仗义,泡妞泡兄弟头上——”
兄弟?崔玉明明白白一个女人,虽然硬气了些,但大房的眼睛未免也太瞎了吧?
欧阳北笑死,“大房,你现在可是大哥说不着二哥。”
大房没话说了,半晌后尤不死心地问,“你说,老子那时候为了帮她连白诺都揍,怎么还讨不着好了?女人都这样斤斤计较小心眼吗?”
“别纠结了,你再搞不清楚她可真就得和别人领证去了。”
“别提那两字,一听我堵得慌,气都喘不过来了。”大房扯了扯领口,“那小子别让我逮住什么错处,不然活剐了他。”
“别放狠话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办吧。”
挂了电话,大房越想越气,狠狠踹了几脚路边的雪松,冰凌子一团团落下来砸他头上。
几年前老夏和老元结婚,崔玉做伴娘,他做的伴郎。捧花没用扔的,老夏亲自拿了递到老崔的手中,祝她心想事成。结果崔玉根本不在意那东西,随手就送给了旁边另外一个伴娘。老元目睹了全场,突然对他嗤笑一声说,“大房,老崔是个狠得下心的人,我怕你有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