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将车停回公寓楼下,连抽了好几根烟。
母亲一向比较纵容他,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基本上会选择帮忙;父亲则完全严苛□□,一向不太看得上他。他近几年和欧阳北投资的生意,在海湾新城建了一大片新城,他也只淡淡说刚开始而已。经济上的自由度自己算是有点,但并不十分完全。
目前家中考虑给他婚配,人选几乎锁定。他不愿意,也从不打算听从家里的安排。个人的想法,婚姻并非人生的必选,遇到合适的人直接相处就行。结婚证是庸人的束缚,对他这样的家庭更多象征一纸合约。
电话响起来,是房中铭。应该是母亲联系不上他,不得不请了太岁出山。
他接了电话,沉稳的男中音问,“你在海城做什么?海南那一摊子不管了?都在等你。”
“忙呢。”他说。
“忙着擦屁股?又干什么了?居然惊动那么多人?拐弯抹角问,打听一个跳舞的做什么?不会是又看上哪个跳芭蕾的了?”
大房无语,“没有的事,帮别人一个忙。”
“我不管你到底干啥,后儿必须去你妈那边。懂?”
“我会安排。”他忍住气。
电话挂了,合计通话时间不足三十秒。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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