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白女士见他那样就生气,好说歹说人给弄过来,却把客人得罪了。儿子心思不在结婚,还不配合,连面子工作也不作,丢脸的是她。
她用力在妆台上拍了一下,“好不容易好了几年,又要犯病了?刚来就走,你把我和高家还有另外几家人晾着?”
“第一,我现在不想结婚;第二,房氏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第三,小叔现在干得很好;第四,我不喜欢高长青或者别的谁,她们也未必多能看得上我;第五,爸那边我会亲自去说,不用你cāo心;第六,我自己有想做的事情,你要是因为我不配合结婚不高兴的话,我可以在开年后筹集资金将你从爸那边要来投给我的钱都还回去。”大房前所未有的冷静,“从小是外公带我,等我xing格差不多定型了,非带回来改姓房。我那时候反抗,你觉得是小孩子闹别扭,根本不放在心上。从读书,吃饭穿衣,到后面留学选专业,在等后来回国每天的行程,你几乎是二十四小时掌控了吧?”
“前面我体谅你辛苦,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我现在要三十了。”大房将行李箱拎了拎,“你自己想好是要个听话的窝囊儿子,还是要个管不住的能干儿子。”
白女士气得脸发白,坚持道,“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