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第一次,开始正正经经地思考。
婚姻是什么?基于身边即世界,他没任何美好的想象。
从中二时代起,大概便认定了那玩意于穷人是搭伙过日子,于富人是强强联合。如此,他有没有都不太重要。激愤的时候也会讨论,结婚不如开公司,责权利约定好。
“还不够。”房中铭说,“再规范的合同,只要代价够总能毁约。可有些成功的基础必须牢不可破,所以要有比合同更重的筹码。”
“什么?”
房中铭指指他,“你。”
资产可以变卖,人情可以偿还,良心能够背叛。唯独共同的血脉,塞不回去;并且重新培养,耗时耗力。
大房听得点头,其实厌恶。婚姻、家庭、孩子,被完全功利地解剖,不带一丝一毫感情的成份。
然而白女士的说法又不同,她说,“成功是必要的,但也要有爱。爱情,可以培养。”
怎么培养?无限制地配合房中铭?孩子也可以作为工具?
白女士当然不同意,她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得到,付出才有收获是理所当然的,不是吗?”
两种感官都让他很不舒服,因此结婚不在他的计划表中。
甚至崔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