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u女,帮她活动四肢,伸展肌肉,进行简单的体测。
朱迪本来在一边看着玩,结果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的是朱医生的名字,他便马上接了。
崔玉好奇地抬头去看,被老师将头扭过去,然而朱迪几乎是用吼的在问,“真的吗?找到了?”
她挡开老师的手,艰难站起来,有些激动的问,“朱迪,找到了吗?”
朱迪放了电话,有些迷惘地看着她,“我不是在做梦吧?”
老师还没见过这么活泼的孕fu,小心扶着崔玉保持平衡,开玩笑一般,“找着啥了?”
朱迪就笑,用手背蹭眼睛。崔玉也笑,“我就说嘛,老天爷还是公平的。”
瑜伽课也不上了,改时间;换衣服也来不及,直接冲下楼开车;幸好卖房子得钱的卡随身带,抱着就去医院了。
朱迪忍耐了病痛很长时间,最开始把那些痛和不方便当做是对自己的赎罪;后来崔玉几乎天天看望他,帮他收拾屋子卫生,消du,盯着他吃yào,又经常带他去公园散步。病痛袭来的时候,她会舍不得,也会把他的手拉到肚子上感受孩子的胎动,更会道,“别放弃啊,这世上还有人会舍不得你。”
每当那个时候,他便有强烈的后悔。早知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