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瞒没有任何意义,总有一天要真正面对。”
“我放弃主张房家的一切权利,你也放弃认他的想法,事情就这么算了。”崔玉说出再三思考的答案,“房叔叔最看重房氏,绝对不允许有任何影响它发展的存在。私生子和你以后的婚生子,财产纠纷是大事。他要消灭隐患,有两个方法。一是把孩子弄回去自己教养;二是完全不承认孩子。”
“咱们得想办法摈弃一,然后努力向二走。”
崔玉眼睛里有光,似刀劈开混沌,“你之前让我信任你,似乎有什么筹码。能拿出来说服他吗?”
“我妈——”大房张口,吐出两个字,“会帮我。”
“房家,终究是房叔叔做主。”崔玉下了定语。
大房两手揉脸,半晌道,“小玉儿,你让我安静一下。”
崔玉看着他,停止说话。
“你今天把嘉树托给阿姨照顾,晚上去接他,发现我妈和阿姨在一起。你认为我保不住嘉树,要求配合你将他和房家做切割,对吧?”大房总结了主要意思,“我有点晕,你的重点其实不是嘉树被发现,毕竟这是早晚的事情。而是,怎么把我赶紧完全彻底踢出去,是不是?所以等我找最好的时机坦白也等不及了,是不是?”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