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房转头看,小街对面停了一辆车,白女士从车上下来,紧盯着他看。他艹了一声,赶紧将烟头给掐了。白女士身体不好,注重养身,连带对他要求也高起来,要求戒烟。
朱迪笑了一下,很有些祸水东引的意思。
白女士踩着高跟鞋咔咔来,看了一眼朱迪,最后转到大房那边,“打架了?跟白诺闹上的?你说你咋不让人省心?刚安份两年,又惹上这事。他现在就一个烂账,哪哪都耍赖,生怕缠不上谁。你这不是给他个借口?”
“我当然要揍他,不然就不是男人。”
“你还跟我嘴硬?”白女士忍气,“我这边让周律师来给你处理,先跟我回家。”
“不行。”大房认真道,“这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你还想怎样?人现在躺医院呢!”
“他骂嘉树是小姑姑给房中擎生的私生子,我要这么算了以后怎么做人?”
白女士怔住了,“你说啥?他真这样说啦?”
大房两手揣衣兜里,“当然,多少人听着呢。朱迪也可以作证,还帮我揍人了。反正你自己看着办吧,指不定这辈子就这孙子呢。”
朱迪刚吸了一口烟,被他无赖逗笑了,呛了好几口,忍不住